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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個社會想要的是,樂觀堅強積極向上的人。於是人們只能隱藏起自己的脆弱,頂多在社群軟體發個文,卻不敢說出口,自己的煩惱或困擾,變成只是樂觀主義當道的社會裡,微不足道的多餘。」
雖然光影美麗,可是你無法抬頭挺胸,面對太燦爛的光景。 旁人不知道,你也有害怕脆弱,卻不能讓他人知道的模樣。 對自己的身材沒自信; 對自己的腦袋沒信心 不敢走到黑黑的房間; 不敢一個人關燈睡覺 今天他回我的句子好簡短,是不是被討厭了? 今天主管講話的聲音好冷,是不是做得不好? 其實很想他; 其實很想哭,可是不能讓別人看到。 「不用在意身材啦、 就關燈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、 做自己就好不要在意被討厭啦、 想他他也不會回來了啊。」 也曾試著掙扎啊,也曾試著想要求救啊。 可是當你嘗試把脆弱攤出,卻只讓自己更像是溺水者,求救的聲音被海水遮掩。 想要大聲呼救,卻只灌進更多作噁的鹹水。 忽然你明白,旁人沒有義務承接你的煩惱。 漸漸地,你也不想成為大夥聊天話題掃興的那一個。 於是你總是說著自己光鮮亮麗的一面,你總要成為最好的那一個。 直到,沒有人習慣你脆弱的模樣。 你也找不到人說,你不是真正快樂的模樣了。 這些脆弱都只能放心底。 變成慢慢侵蝕心靈的壞蟲,暫時看不到壞處,卻慢慢都掏空了。 你的靈魂。 今天陽光明明燦爛,可是你卻無法抬頭挺胸。 你有好多積累的,想說的,

Charles
10月20日讀畢需時 2 分鐘


「台南的陽光依舊,舊城區裡的古蹟錯落也依舊,彷彿時空暫停。替我存下所有時間走過的證明,保存了跌跌撞撞走到如今歲月的軌跡。這些過程,或許才是組成家的定義。」
連假的最後一天,車站的月台廣播響起準備離開家鄉的提醒,推著行李的路人來來去去,車站總在塞滿重逢之後,還會有別離。 假期要結束了,要離開這塊明明已經熟悉十八年,卻又漸漸陌生的土地。 我在十八歲那一年離家。 一樣淡淡甜味的小吃,一樣夕陽會灑落在巷口的悠然。 不太一樣隨著時間推移變化的高樓,不太一樣的回家心情。 回家,是什麼意思呢? 是制服時代,結束一天考試和讀書的追逐,回家吃頓餐桌上香味四溢的桌菜。 是大學時期,第一次離家讀書,和朋友口中道別時所說的回家,其實是回到宿舍。 是出了社會,在專案和專案的擠壓之間,加班的夜晚和同事道再見的回家,回到的其實是異鄉的租屋處。 是結了婚有了孩子,回家是回到那個餐廳亮著燈,有人在等我一起享用晚餐的家。 哪個才是家,隨著歲月流轉,隨著人生輾轉。 我來到的是那一個曾只能在書上看到的他方,如今卻成為一天結束的最後去處。 回家這個詞,變得曖昧不明,口中說的家,是在南方還是北方? 那個家,是在巨大城市的角落裡的租屋處,又或是在小小市區卻有大大的透天厝,足以存放我成長所有過程的回憶。 第一次學會騎腳踏車,第一次穿上制服,第一次

Charles
10月20日讀畢需時 2 分鐘


「飛機會乘載我的思念,而我的思念會飛過12000公里,看遍蔚藍海洋、荒蕪沙漠、高聳深山,來到世界的另一端。」
「我好想你。」 踮著腳尖高聲地呼喊,你可有聽到?嘶聲力竭地大喊,只希望這四個字可以隨著風,飄洋過海到12000公里之外的土地。 「I miss you so much.」 你在遠方的國度,是否平安?是否那裡也還有可以看飛機的地方,如果你爬上更高的山,是不是就能聽見風中裡,我飄盪過去的思念。 想念那年在校園宿舍裡,被你摟在臂彎,即使已經天亮也不掀開窗簾,讓房間昏暗,讓房間的視線裡只有彼此,不用計較時間的流逝,只要計算與你相處多久的時間。 縫隙間鑽進的窗光,我更能聚焦地看見,你摟著我的手臂,結實。 隨著搖曳的窗光,光點斑斑在你的臉上,你低頭用著不標準的中文對我訴說愛的濃烈,而我用拼湊的英文單字,對你訴說不需言語也能感受的愛。 分開那天,我以為我已經準備好面對,橫跨太平洋的距離,做好準備,面對三個月見面一次的分隔兩地。 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,疫情來得又快又急,還記得第一次取消機票的夜晚,我在視訊裡大哭。 我的夜晚、你的白日,已經如此辛苦的交會,卻還是得告訴你無法見面的消息。 海的另一頭,你過得可安好? 我在這裡很安全,你要注意身體,而我的思念被鎖在這座小

Charles
10月20日讀畢需時 2 分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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